但是当对方的思路与自己的想法逐渐严丝合缝地对应,心中那种绝望的不安感逐渐飙到了顶峰。

他随意笑了笑,将心中的想法咽了下去,却只是说了句,“抱歉,头有点痛。”

“我帮你按一按。”

“你还会这个?”江屿有些意外。

“你躺过来。”

江屿半信半疑地转过身,换了个方向躺下身来。萧向翎把他的头部垫高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从脑后开始,从轻到重地缓慢按着。

“你接着说,给人的感觉是什么?”江屿觉得有点舒服,便眯起眼睛问着。

“我是说,第二波人像是知道第一拨人的行为,才将计就计将地图和信件寄往北疆的,他们针对的不仅是若杨,还包括第一拨人。你之前说丞相负责此案,不问青红皂白定了罪,我更倾向于他在第二波人。”

“嗯。”江屿随便发了个音节,表示自己在听。

“但只有一点。”萧向翎放缓了动作,“既然与皇后相关……你当真不想怀疑一下太子殿下?”

江屿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在沉默片刻后说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你记不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为何如此畏寒?”

“记得。”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