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难得和颜悦色地点点头,他本来就生的耀眼夺目,五官深邃又好看,这一笑把宫女太监们吓得直磕头。

“摄政王,奴婢们错了!请您饶恕奴婢们!”

段栖迟甚至笑出了声:“你们何错之有?都去各忙各的吧。”

宫女太监们赶紧爬起来,傻乎乎不明就里地跑远了。

嵇雪眠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段栖迟握住他的手,搁在唇边,细细吻了个遍。

吻的嵇雪眠脸通红,抽又抽不走,只得磕磕巴巴问他:“你犯什么病?”

段栖迟:“我有魅力吗?”

嵇雪眠:“……你有病。”

嵇雪眠甩手就走,一眼都不带看他的。

段栖迟忙不迭追上来,“雪眠,你看看我啊,看看我!”

嵇雪眠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

宣沃正在和皇后看书,阿兰研磨,宣沃写字,帝后二人竟然空前的琴瑟和鸣,出乎嵇雪眠意料。

嵇雪眠上前一步,宣沃忙搁了笔,迎上来,满脸惊喜:“老师!”

嵇雪眠点头:“宣沃,今日功课温习的怎么样?”

段栖迟笑着,“啪”地一声展开扇子,晃晃悠悠在大冬天开始摇:“帝师先生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宣沃看着他都觉得冷,打了个冷战,实话实说:“学的很好,已经提前预学了两年的功课,朕还在想,该接触些更难的了。”

嵇雪眠点头:“好,那臣索性把一年的作业都留给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