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只是保持着清浅的笑意,无声的表达着肯定。
平时无人敢忤逆他的摄政王愣是没说话,忍着脾气,就是拿这位首辅大人没办法。
嵇雪眠心里清楚,抬眸,轻轻亲了他一口。
段栖迟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更加用力地回吻着他。
“什么时候走?”
“七天之后。”
从鸾凤阁出来时,龟公带着几个小厮围上来,上下打量段栖迟,“诶呀,奇了怪了,平常出来的吃花酒相公呀,啧啧,都被打的缺胳膊断腿,您可真是好手段啊?”
龟公凑近了,毕恭毕敬:“您跪了多久搓衣板?”
段栖迟的脸色阴晴不定,心情糟糕透了。
“本王的王妃都要跑了!跪搓衣板有用?就算本王先跪十个,王妃他也执意要走!”
龟公神神秘秘地说:“王爷,这有何难?想挽留一个男人的心,不能哭闹,哀求,争吵,冷战!您得先……”
段栖迟皱着眉头,细细听完了龟公说的话。
“这能行?”
“肯定的呀!就今天晚上,保准他心软,不成您来找我!”
段栖迟带着满腹狐疑和嵇雪眠去了行宫。
行宫的摆设比起皇宫里分毫不差,甚至山水画意,更显悠闲。
行宫伺候御侧的宫女太监们跪了一路。
搁在平常,段栖迟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整个人散发拒人千里之外的杀伐气。
但是龟公方才说,挽回一个男人的心,第一点就是散发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