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幼清扯着她的黄袍袖子,“官家又开始说胡话了。”
“百年之后。”卫桓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旋即对许崇炬道:“卿想要什么赏赐?”
许崇炬屈膝跪下,“臣不敢邀赏,但臣想再进一一次秘阁观摩画作。”
“六子。”
“小人在。”
“与判秘阁事及监秘阁图书吱会一声,特许翰林图画院侍诏许崇炬自由进出秘阁观摩内庭古画。”
“谢陛下恩典!”
内侍将殿内作画用的工具一一撤下,萧幼清便回到内阁将衣冠换下,瞧了瞧空旷的殿阁,萧幼清拉着她坐到一边,“明日家宴,臣妾有些话想与官家说。”
“哦?姐姐想说什么?”
萧幼清凑到卫桓耳畔,“”
“姐姐不怕这样做会令族人寒心么?”
“如今究竟是我令他们寒心还是他们依仗我全然不顾我的颜面呢。”
“姐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没意见,刑部也确实要整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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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节前夕,以皇后诞辰特设家宴,皇室宗亲及萧姜两氏嫡系还未收到大内通传时便已经开始绞尽脑汁筹备寿礼了。
济北县开国伯爵府中,妇人正清点着入宫要献的贺礼,“官人看看还有什么缺漏,妾觉得殿下的名头比官家还好用,咱们家又不比你哥哥,你哥哥可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立过功的,连他家云逸这样的”妇人瞧了瞧左右,“这样的蠢孩子都能去国子监,咱们呀也不能白得这个爵位,趁着贺寿的机会可得好好表现拉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