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
老子要见你们长官!
长官喝多了,撒酒疯玩儿呢。现在我就是这的长官。
我
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还想不想包扎一下?
老子特么总算听着了一句人话!
我们这穷,绷带药物都不多,你又不是老乡群众,所以嘿嘿嘿,不得不收点费用。
啥?
你看你激动个啥?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无错不跳字。小红缨热情地笑着,一双大眼不由转向了床头上大狗那支步枪,盯着那支马四环,双眼便开始炯炯放光芒。
前面的震惊还未结束,小红缨的这副嘴脸让大狗心里跟着又一哆嗦,忍着浑身的疼,一把扯住步枪背带,生生把他的马四环给拖进了被窝里,死死搂住不撒手。没见过如此无良的目光,那种流露出的贪婪感看得大狗心惊肉跳,现在这个爬不起床的状态,根本没能力保护他这唯一的财产,必须搂着。
老子不用你们治了!
可你流血了哎?
吸溜一声,大狗把刚要从鼻孔滴落的血滴抽回了鼻子里去,咕噜一声又咽下:这不又回来了么!
可是你脑门上的伤口
老子不躺了,老子我改趴着!等它流到嘴边我再舔着喝回去,怎样?管得着么你?
小红缨傻眼了,看得满头黑线,这什么人啊?有他这样的吗?狐狸个瞎了眼的,这是带回个什么玩意来?
寒风中,通信员小豆匆匆进了酒站,疲惫抹着汗,一抬眼,酒站空地当中,一头熊悲催地站在雪里举目望天。
骡子,你这是干啥呢?
熊循声回头,见是小豆,抽吧了一下冻僵的憨鼻子,老神在在答:我正在赏雪!
赏雪?骡子竟然会玩高雅?这可是政委才懂得的文化项目啊!好高深的样子!小豆歪着脖子光顾着惊叹了,一不留神摔了个大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