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来也不肯跟我讲,甚至我爸爸是谁她也一直不肯跟我说!为什么啊?为什么?”
喻安澜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医生摇摇头示意家属放低音量,于是带上门出去了。
云松知道她的委屈,爱惜地把她搂着,安慰道,“别激动。澜澜,我知道你很辛苦的。但惊鸿阿姨可能有什么苦衷不敢跟你说,偶尔看见一个陌生人,反而想释放一下。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很难说的。”
“缘份?她跟妈妈会有什么缘份?妈妈有什么心事竟然不肯跟我讲要跟安漾说?”
“可能惊鸿阿姨怕你担心,所以…”蒋云松像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慌忙解释!
他一心想解开安澜对安漾的心结,却发现很是徒劳。
安澜?安漾?
蒋云松忽然心里一顿!她们俩的名字…意思很接近。
安澜打断他的思绪,“安漾,她什么场合都要出来跟我争,跟我斗!你知道妈妈一年到头能跟我讲多少句
话吗?可能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安漾讲一次故事那么多!”
喻安澜一把推开蒋云松,任凭眼泪不断地流。
云松面对澜澜的困扰,有点无能为力的乏力,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硬的澜澜。
也只能继续劝,“惊鸿阿姨是个病人,医生说这类型的病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是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控制的。”
喻安澜一股脑儿把对安漾的恨与忌全变成了质问,“安漾什么都好!还要来跟我夺什么?现在连我妈妈也只肯跟她说话!”
“澜澜,你能不能尝试一下,把一切想得简单一些,其实上根本就没那么复杂!”
“简单?你要我怎么简单?又得几万块医药费了!我跟谁简单去?我也很想简单地去别人家闹一场然后什么麻烦事也与我无关啊!”
喻安澜接近崩溃了!
够了,她真的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