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以负担的。安漾曾经跟妈妈说过什么?”喻安漾心有不甘地问。
“啊?这事应该与安漾无关的。惊鸿阿姨但凡跟安漾聊过天,心情病情都会有好转的。”
“安漾?”喻安澜一听这名字从她的云松哥哥嘴里说得怎么这么亲切?
他说得越自然喻安澜就觉得越是刺耳。
“喊得这么亲热。你怎么知道肯定与她无关?我可是亲眼看着她一把推了妈妈的!”安澜的声音虽然还是弱不禁风,但含着明显的冷与绝。
云松挠挠头发,他感觉怪怪的,觉得澜澜不应该对安漾有这样误会。推一个病人下湖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他知道安漾跟惊鸿阿姨特别投缘。
主要是,他相信安漾。
于是,云松企图继续劝喻安澜:澜澜,可能是你的错觉。一下子看错位也说不定。安、安漾,她绝对不会这么狠啊,她不会这么做的。”
喻安澜越听越吃醋,“呵!你这么了解她?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她了?云松哥哥!怪不得连那手链也送给
她了。”
这一下蒋云松的脸唰地红了!
忙不迭解释道,“啊,这个,其实我…”
可他发现这是无从辩驳的,只会越说越乱套。明明是送给喻安澜的礼物,现在竟然戴在安漾手上了!这怎么解释得过去呢?
他是一个认真有原则的人对人负责的人,他也不能否认然后让安漾一个女孩子难堪吧?他想。
于是他强调地说,“反正安漾不会推惊鸿阿姨下去的,我可以肯定。”
喻安澜觉得对她向来温顺的全心全意在她身上的云松哥哥,这下子原来并没有围着她转,并没有顺着她走!
一下子安澜又在担心难道云松哥哥在许多的前因后果中发现了什么吗?
她一着急,眼泪便涌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为什么要肯定她?肯定安漾就是否定我!”
蒋云松这下果然急了,乱了手脚,忙说,“澜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妈妈是我的!我这么辛苦照顾妈妈这么多年,安漾她凭什么?妈妈见了她会这么开心?还跟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