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被偷走了
蒋云松很心痛。
“澜澜,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为什么老不让我和爸爸帮你?”
喻安澜泪眼滂沱地看着蒋云松:“帮?你们永远不懂,我和妈妈要的,是你们永远也帮不到的!”
云松知道澜澜说的,全部是真的。她们真正要的,他和爸爸真的帮不上忙,他们的关心可能只会帮倒忙。
喻惊鸿一直不想欠了蒋耕,也不想让孔月受伤。孔月多么仗义啊!甚至连安澜,内心里其实也一直原来不想欠了蒋云松,现在更甚。
这些,蒋云松从此想不透,现在心里是清楚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安漾吻了两记,他仿佛一切也就看明白了,以前他的脑子十几年来没开过,一直就以为澜澜是他的,他的未来是澜澜的。
可是,连他的初吻也是安漾,而事实上安澜已经在韩拙怀中…
人家要的,从来不是自己。
他一时无语。
他很明白澜澜的压抑与痛苦,也伤感的想象着,是否自己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爱,也已经是构成她压抑的一部分。
但同时他相信安漾,和上一回撞伤澜澜的前额一样,他同样相信安漾没做过。
…
空空地,到处是留白的病房。
安漾悄悄地钻进病房来,朝惊鸿阿姨顽劣地一笑:“惊鸿aunty!”
喻惊鸿眉头马上展开来。
喻惊鸿当天晚上就清醒过来了。
她好像断片了,啥都不记得了。医生说忘了更好,吩附大家也不要再在她面前提前因后果了。
喻惊鸿呆在医院病房里,安安静静地,好知道女儿又得辛苦奔波劳累了,很是内疚,跟安澜说,“别担心妈妈,妈妈没事。不用来看着我了。”
喻安澜答应了一声,也真的就没过来陪伴了。
摩天大楼写字楼开卖在即,这是她的又一场硬仗,得赢!她真的太忙了。
倒是安漾,已经悄悄来看过喻惊鸿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