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是宴请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不去官里,来咱们府里做什么?定是迎于老将军!”
“你倒是去打听打听,北院的祥安少爷几年没回了?”
“关祥安少爷什么事?”
“说你笨讷!”
“祥安少爷自从随于老将军去了边塞,这几年哪里曾回来过?这小少爷都没见影,那于老将军哪有回来的音讯?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于氏走后,于老将军哪里再进过陈府大门半步的…”
“我也听人说过,从前大老爷同于老将军关系甚好,不知为何就不再亲近…”
“我听梅姐姐说,从前逢年过节贺寿辰,往于府送去的礼,香车宝马不在话下,金器玩物也都见怪不怪,那也曾是陈府年中大事之一!”
“那如今这些礼节也不来往了不曾?”玉燕听
得出神,不由得问起来。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寒碜了许多,听说每逢寿辰,咱们这边都只有薄礼送去!”年龄稍长的一个丫头拿手比划比划,也不过是两掌之大,一拳之高的盒子。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谁知道啊!”
“指不定是价值连城的碧玉明珠,比那些成车的俗物都贵重!”
“呵,贵不贵重我可不知道,总之我敢打赌,北院过几日要宴的客人,一定不是于老将军!”
“是不是于老将军我倒不在乎,我现在就巴望着这事儿早早了了,咱们院里的男丁不用再过去帮工,咱们也不用没日没夜的赶这些针线刺绣!”丫头咬断手上的线头,不由得长叹。
“姐姐说得最是实在!”玉燕同另两个丫头听几个姐姐说得起劲,忍不住都笑了。
午觉过后,祥之留意房内既无灵觉踪影,也没见玉燕陈粮回话,心中颇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