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来一趟!就这样让人在外白白冻着半日还见不着人,未免让人说咱们府上架子大。”
祥之看灵觉来说情,又见祥姩甩了脸色转过身去,心下正郁闷,刚拆开的家书也放回去不看了,被灵觉扶着坐正了身子,皱皱眉头,让陈粮将魏公子先领到会客的偏厅等着。
这头祥姩见陈粮下去带魏雪玖入府,心下满意,也无心再恼祥之,瞧他盯着自己,便觉不好意思,换了个脸色,向他赔不是。
“姩儿不是有心要揶揄大哥哥,只是,大哥哥也该体谅体谅我们这些人的心!”
“我如何不体谅你了?这魏公子是外人,你还在我房里呢,我就随便许那些外人进来,那怎么是个哥哥的作为!”
祥姩一听这话,才知道自己有些逾矩。
祥之不过顾虑祥姩在此,一则知她不喜与外人打交道;二则她一个深闺小姐,也不便见些外姓男子,因此才不让魏雪玖来。不想却遭祥姩误会,他唯恐祥姩是因为自己不把她的好意探望放在心上而生气,这才
特地温温和和又向她解释,见她慢慢消了戾气,于是将手头还没来得及看的家书交给灵觉去放好,自己又躺下了。
“你是要走了,还是坐会儿?”
“哥哥......”姩儿欲言又止。
“你若是坐会儿,我稍后便去偏厅与他说两句话;你若是要走,我便让他直接来我屋子。”
祥姩咬咬牙,盯着还欲说话的祥之,半晌,将魏雪玖搀了自己回院子的事说给祥之听了。灵觉在里间放好家书,仔细瞧了瞧说话的两人,她知自己是没法在这事上说什么话的,更不能让少爷知道祥姩一早便将这魏公子的事告诉了她,索性扮着也是头一次听说的模样走回二人身边,先没说话,而是将自己从柜子里拿出的靠垫服侍祥之用上。
祥之得了灵觉的靠垫,躺得舒服些,面色温润地听着祥姩娓娓道来。
“少爷,魏公子在偏厅候着了。”
这边姩儿省了许多不该说的,只将魏雪玖好意搀自己回院的事浓墨重彩的又说了一遍,祥之正领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