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之只顾接过灵觉递上来的家书,不曾注意陈粮还站着回话,听他说魏姓公子,而自己却并没有印象。
“哪家魏公子?”
祥之一边拆开家书,一边问话。
“来人说让咱们报兰亭公子,少爷自会知道了。”
“兰亭公子......”祥之停下手头的动静,蹙眉细想,片刻,才恍然大悟似的仰头笑起来,“原是他呀!”
姩儿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是谁?”
“他本名魏雪玖,少时来家里玩过,他父亲好像鼓捣些字画生意,常替大伯代买些古画,前几年见过他与父亲来府上,只是许多年不见了,他这会儿怎么想起来探我?”
“定是念你的好才记着你的,有人挂念你,你还挑得很!”
姩儿一听见是魏姓公子,心下激动地直打鼓,慢慢细嚼口里的果子,垂首认真听他和陈粮说话,听闻是
个什么叫兰亭公子的,霎时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偷偷叹息一回;看祥之大笑起来,她的心下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低眉垂首在果盘子里挑拣,佯装无意的发问。可当她一听见魏雪玖这名字,拣果子的手指一抖,果子也不挑了,缓缓收回,将十指放在身前摆正了,再才悠悠然嗔祥之。
祥之看看祥姩,又在心内琢磨一番,想了想,还是让陈粮打发他另找个时候再来。
“等等,你带你主子你去外头站会儿,让他感受感受外边的天凉不凉快,还以为人人来探他都是容易的!”
祥姩一听祥之要打发他走,心内慌得很,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便摆起脸色叫住了陈粮。陈粮自然不知何事,闻言一怔,与祥之面面相觑。
灵觉会意祥姩的心思,可又碍于陈粮在此,不好明说,看着祥姩好似急得要发脾气,而祥之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免不得要说两句好话。
“少爷,这寒天冻地的,魏公子不远赶来拜会,好歹你也看看他有什么话说,即便只是进屋子喝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