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贵提了药材来祥之院子,却见婆子和陈粟正在院里闲话,将药材递给婆子,交代了如何做来吃,才听了陈粟的话,往内院的书房寻来。
刚进了拱门便闻见满院槐花气。
“为何入了秋,还有槐花香?”
陈纪贵还没进门便高声问起话来,彼时灵觉正立在一旁研墨来服侍祥之写字,听得是陈纪贵的声音,连忙了停了笔起身相迎。
“你又在抄经书不成?”陈纪贵走近书房,捡了他放在书桌一边的两副字来瞧,“这副想必是祥姩写的,你的一看便刚劲,她的却娟秀!”
“那你可看错了,这刚劲是灵觉的,娟秀才是我的!”
陈纪贵听他如此说,不禁又仔细拿起两幅字帖瞧起来,再回望那消失在书房门口的娇丽身影,不觉啧啧称奇。
“你这房里丫头也写得这样好字,陈府当真是藏龙卧虎!”
“平白的又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要做龙做虎,我和兄弟们说说,让给你做!”
“怎么又提那档子事,有没有个侄儿与叔叔样了!”
“是了,侄儿正要找贵叔叔,叔叔却上门来了!”
“四哥哥捎了东西,我拿给外面婆子收了,让她们服侍你
好生吃!”
“何必劳烦贵叔叔亲自送来给侄儿,叫个小厮送来,亦或是叫我去取也行,这样显得侄儿不孝顺!”
“下人哪里记得话,还是我才知道怎么个做法,得教给你房里的婆子们!”
“实在的让叔叔费心了!”
“你的事,哪里就费心!”陈纪贵接过灵觉送上来的茶吃了一口,“你刚才说做什么又要找我?”
“听说叔叔每月办了好事为咱们府里积福,想我无能,不能奉献什么,还请叔叔你再做好事时叫上我,我也去尽一份绵薄之力!”
“多是莽民,你时常见惯了斯文人,恐怕难招架,再者你少爷身份,也怕伤了碰了,咱们难担待,去了还需拨人照看…你若是在家闲了,几时我带你出府去正经好玩的地方,何苦找这份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