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忽明忽暗,半响后才道:
“原是如此。”
没了。
他不好奇、也不关心,好像彼此只是陌生人一样。
顾东篱心思纠缠,手劲儿一个不稳,险些弄翻了茶碗,虽堪堪扶住,但滚烫的茶水还是溅了出来,烫得她虎口发麻。
低呼一声,她立刻抽回了手。
低头看去,已是红肿一片!
玉膳公子脸色未变,本能伸手,捏上了她纤细的手腕——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不动声色松手,淡然道:
“如此不小心,我唤仆人去为姑娘,买一些烫伤药膏来吧。”
“不必了。不痛不痒,就跟喝白水一样无趣,痛一些,才知人是活的,心也是活的。”
顾东篱不信,沈澜舟听不懂这个话。
彼此四目相对,未言的情愫,在眸光中流转,不必言语,已抵心间。
“这又是何苦?既认了这碗平淡白水,无论浓茶如何烫心,你也不应该来了。”
“喜欢白水未必是真,被茶水烫了,也未必后悔。”
…
榴花听着这两个人打哑谜,云里雾里,实在听不明白。
好在,很快贼贵的太师饼端上来了,她总算有些事情做,不用听玉膳公子和东篱,你来我往的话中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