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
所谓的太师饼,大概是小型油酥芝麻烧饼。
跟萝卜丝饼差不多,只是馅子全是雪花棉白糖。
入口立刻化为糖水,甜腻入喉。
这感觉,和吃窝丝糖差不多,怪不得他中意这家的太师饼,留下了玉膳之名。
榴花吃着好,很是欢喜。
她知道这饼卖得贵,便想藏几个回去,给哥哥和秦大哥尝一尝。
正琢磨问小二要个打包的容器,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笑声。
“呀,这不是咱北行家的小榴花嘛,巧了巧了,你认得玉膳公子呀?怎得不介绍给俺们认识认识?”
说话的人是田桂花。
她手中挽着一个篮子,听说玉膳公子在茶馆,她立刻跟丈夫秦良寻了过来。
本来还发愁要怎么跟玉膳公子套近乎呢,打眼处瞅见小榴花,当即眉开眼笑,黏了过来。
本想挨着榴花坐下,谁料顾东篱径自抬脚,跨踩着马扎儿,不给田桂花坐下的机会。
她掸着脚上毛窝上的灰尘,阴着声儿,淡道:
“茶馆一人买一座儿,不是牛车,凭谁都能上来坐。”
田桂花这才发现边上的顾东篱,露出了诧异之色。
知道这丫头嘴巴毒,人也不好对付,她心有余悸的退开一大步,脸色不善问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何不能在这,实话说,我早就在这了,是您才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