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现今的病况如何?”司若莹随即关切地问道,“她现在何处?”
“母亲在老家住着,她的病刚刚痊愈,翠釉才有闲暇到这边来。”秦牧回道。
司若莹随即哦了声,脑中有太多想问的,却选择了先问最要紧的:“茂霖现今在军营里的状态可还好?”
秦牧有些猜疑地望了司若莹一眼,踌躇着未回答。
司若莹随即补充道:“我已知晓他染上了毒瘾,秦大哥不是外人,你同我说实话罢。”
秦牧沉沉地点点头:“茂霖本就被毒瘾所害,这两月来更是过度依赖,甚而为此耽误了些事,他亦下了决心要戒除毒瘾,无奈数次都不成功,现今若莹妹妹回来了,有你作为精神支柱,他应有望戒除。”
司若莹听到这话,心头却高兴不起来,还隐隐有些失望,却不便同秦牧讲起今日楚茂霖在“紧要关头”出门的事,便没接茬。
秦牧大抵是觉得司若莹的情形不太对,良久开口道:“莫非若莹妹妹并不欲让茂霖戒除毒瘾?”
司若莹沉沉摇头,幽幽道:“自然是要的,只是不知他自己能否下这份决心,你大概高估我了,我并不能左右他,连同他此时去了哪里,我亦不知道。”
“今日茂霖是同我交代了说回去接你,我早前还在奇怪,你为何会独自来军营,还让我去军营里
头找,莫非他并未见到你人?”秦牧一脸纳闷。
“原本是见了,然午间他忽然便走了,我以为他......听桂夫人说,他午间常在军营的一间供他专用的屋子吸大烟。”司若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不可能!”秦牧坚决地否认,随后似想着什么,未继续说下去。
司若莹觉出秦牧的反应透着蹊跷,便追问道:“秦大哥为何说不可能?”
“这......我实则只是推测。”秦牧避开司若莹的视线,声音较之前弱了几分。
司若莹更觉出这其中有问题,继续追问:“秦大哥可是有什么瞒着我?我当你作亲哥哥,你却不肯同我讲实话,着实令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