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莹这话讲得有些重,秦牧瞧了她一眼,终究说道:“我说了实话,你休要怪茂霖。在回去见你之前,他刚抽过。”
说到这,他余光扫到司若莹的模样不对劲,
赶紧解释道,“茂霖虽未说,但同样是男人,我明白他的心思,他不过是不想萎靡不振地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瞧着难受。”
听秦牧如此说,司若莹大致是能理解楚茂霖用心的,也难怪,见到他时,他的精神状态颇好,除了外形,倒看不出像个瘾君子。
然他既不是溜出去吸大烟,又是去了哪里?为何会走得那般匆忙,不告而别?会不会有什么要紧事?
军营中既然交代了秦牧,应不需操心,看秦牧的模样,也无甚要事。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
司若莹百思不得其解,便试着问秦牧:“秦大哥,你觉得茂霖会做甚么去了?”
“这我倒猜不出来。”秦牧也是茫无头绪的模样,“眼下大致太平无事,若莹妹妹无需过于担忧。”
司若莹到底牵挂着楚茂霖,眼见着车快开到
了军校,她满怀歉意地开口道:“秦大哥,我还是想赶紧回去看看,且怕茂霖四处找我,我便不进军校了,你去叫翠釉出来,我们讲几句话便走,改日再找她好好说话。”
“若莹妹妹既然急着回去,不若改日再见翠釉,你如今回了奉天,不愁没有机会。”秦牧说着话,便将卡车调了头。
司若莹想想也对,便任由秦牧将车往大帅府开去。
她如今,也只能在那守株待兔。
秦牧在大帅府外头停了车,为了避嫌,并未同司若莹下车,只是同她道了别,便又发动了车。
楚茂霖自大帅府里头出来,正好瞧见司若莹朝着那辆开动的卡车挥手。
他定睛瞧了那车两眼,眼神顿时晦暗不明,脸上露着些阴郁,朝着司若莹走过来:“莹儿,你这阵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