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渐然的抬起,却是见得这周围的一切都宛如是星星燎原般明亮。
远远观望,此处倒是与后宫之中倒是相隔了一座山,她站在山角的一处,却是看着那遥不可及的华丽的宫殿,此时此刻并无任何羡慕。
只是觉得,再为华丽,不过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深邃的双眸渐然地扬起,凝思忧虑:“我只是有一点不明,这人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借鬼魂一事搅和这后宫不安,找出皇后的下落。还是,别有居心。”
“能别有居心的想必是贪图恩宠一事。”
恩宠?
凝虑的双目看向着梓桐,而他那双尤为镇定地双眸,足以是给足了她的肯定之意。
恩宠一事,除了后宫之中便再无任何人。可是,他所说之人究竟是谁?
“你觉得此事是妃嫔所为。那这人,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
故作卖着关子不言道的他,身子倚靠着桥栏,则是娓娓道来:“如若是贵妃,此人与皇后接触甚广,自然是熟悉皇后一切之人。哪怕皇后当真回来,她的地位皆是不变。唯一变的怕是长得极其相似之人,这才是威胁。让所有人知晓此事皆为皇后所为,就算皇后还在这世上,那隐藏皇后之人定会有所行动。借此,她便是寻得这机会,知晓皇后被关押之所,这样一来,便可取而代之。”
“不可能是她。”
“你怎就如此肯定,不是薛昭仪。”
如此肯定?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却是如此肯定,定然不是薛芷
婼。
哪怕当初她曾怀疑过自己,可是她不能怀疑她。
就算取而代之,她没有那个本事,根本便不会做出这等事。
“能知晓后宫档案之人,定然是贵妃。”
“那,依你所言,此人是贵妃?”
“被你如此一说,我都不知谁是凶手了。”
如今,她都不知凶手是谁。可按理而言,唯一知晓后宫之事的只有皇甫梦瑶。
可偏偏,又觉得不是她…
此事,倒是绕的她头疼。
不知?
轻哼一笑道:“薛昭仪是谁的人,你比我都清楚。而真相,并不是你来袒护一人的权利。”
“我没有袒护任何人。只是,那人做事皆与我无关。”
“一旦此事被揭露,亦是你所为。你以为,就凭你这些话,他们依然不会罢手,始终坚信,就是你所为。”
她所说的无关二字,说的倒是轻巧。一旦此事发生,她当真是百口莫辩。
“那你为何偏偏执念于薛芷婼,就因她是淮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