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双双看向对方,严肃之眸又何曾不是在警告之意。
幽密的周围,渐然地扬起着令人密不透风的之息,简直让人无法喘息罢了。
“还没有人敢质问本阁主。”
“那我便做这第一人。”
第一人的确,她是唯一一个敢如此在他面前嚣张之人。
就算如此,他自有让她服从。可偏偏,他从未让她服从。
哪怕她当真服从,亦只不过是她的一个雕虫小技,这些他自当是看破不道出真相罢了。
君歌见他的怒意久久未曾散去,便是转身相对。
“如今,你可知晓,为何将絮儿安排在薛昭仪的身边。”
“你想知晓薛昭仪幕后之人是谁,如今却是从我口中得知此事,对不对?”当初,她是曾埋怨过他。若非此时他亲自言相告此事,她也不会断然出,他是有意将絮儿安排在薛芷婼的身边,无非是在寻得机会罢了。
此时的他,已经轻而易举的从自己口中得知,倒也不费吹灰之力。
“能与皇后长得相似安排入宫,我早先便怀疑,只
是一直都未曾有过证据。”两年前对于这个薛昭仪,起初他并未觉得有何可疑之处。也只是近一年以来,倒也时常见她夜深之时偷偷出去。他并未追前,也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前去何处。
若非念奴的出现,他断然不会冒此等风险,让絮儿一起入宫。这一入宫,也只是为了证实薛昭仪是何人的细作。果不其然,竟然是他的人。
这世上,也唯独他们二人对皇后痴心一片。
能紧紧抓住赫连宬的心,也只有皇后。可偏偏,皇后失踪,唯有相似之人才得以慰藉罢了。
负立的双手,俨然地松下,转身凝眸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未曾离去。
可谁人知晓,相似之人比比皆是,而唯独念奴,到
也有几分皇后的模子。
“这便是当初,你一直为此事与我恼怒之事,如今,倒也是了却你心中的困惑。”
“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二人皆是淮王之人。”
向她靠近的步伐,在听得她那番话时,骤然的停下脚步。
淮王的人?
自始至终,在他自己的心中,她又何曾是他的人。
松懈的双手,再一次紧握着双拳,冷凝地相劝道来:“如若有一日,赫连浦战败,所有人都必须死,而你也不例外。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
“淮王与我有恩,我…”
“有恩,就该为他而死?”
这件事,她从未有过任何的考虑,也不敢去想往日的事。
他这一席话,着实令她不由地去遐想一二。
而她,从未想过为一人而死。
这件事,她不敢想,亦不愿去想之。
梓桐见她如此犹豫,便已然窥探出她的心境是如何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