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系?
不屑地轻扬一笑,双目中又何曾不是深情款款的相视。
她们二人之间的谈话,他一直在身后听得一清二楚。
从未在口中清楚的知晓,竟然是以赫连浦为尊,原先还以为她不会再与赫连浦有丝毫的瓜葛,谁知,在她的心中还将自己当成是淮王府中之人。
而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居然还不及七年之恩。
“你退下,本阁主还有事找你家小姐赐教一番。”
“我也有事絮儿…”
倏然,一手被他紧握着手腕,丝毫不曾有过任何的轻柔之举。而絮儿,偏偏只是听得他一人,亦是在他开口后,便是离去。
耳畔之中,亦是听得他那低沉的声音渐渐地响起。
“你想要知晓的事,本阁主都可为你解答。在你来之前,絮儿早已将有些事相告,只是不知从你的口中,可与她说得一样。”
“阁主是觉得君歌会有所欺骗不成?”
欺骗?
并非是,而是一直以来她说得那番话足以会是信以为真,可一经细细回想,才会觉得有些时候倒也会着了她的道。
一把尤为霸道的力道将她的腰肢揽入怀中,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畅谈一笑之:“你这小嘴,满口的胡话,本阁主又怎会知晓你说地可是真。”
瞧他那满脸笑意的模样,若是换做是平日,早就与他玩笑着一二,可如今她还真不愿与他有任何的玩笑。
冷意的双目则是瞥了一眼,徐徐道来:“这说来说去,还是不信。既然如此,我还是先走一步为好。免得贵妃发现我不在。”
“你就不想知晓,是谁在后宫杀人?”话音刚落的瞬间,便是见她欲想开口的那一刻,便是丝毫未曾有过任何的机会,直接将她的轻推而开,继续道来。“你想走,我不拦你。”
走?
既然,他对杀人之事有如此大的把握,又怎会是轻易的离开。
她可不愿如此好的机会,就这般的给错过了。
见他如此心高气傲的模样,心中便甚是的愤懑。
“你明明就是收到了我的口信…”
“收到了口信,就该前来见你不成。”故作将身子凑到她的身前,深思熟虑地言道。“你这丫头,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些。”
“就算自以为是,也你比这狂妄自大之人好的多了。”
话音刚落,紧闭着唇瓣的她,原以为她这番话会过头了些,不曾想的是,他竟然丝毫不生气。
掌心中的温度瞬间刺激着她的肌肤,他牵着她的手,而是步步走向这竹木房之内。
“在赫连烨的身边待久了,还是如此的蛮横。还以为你能在他身上学得半分女子该有的模样。依然未曾有半分的长进。”
“宁王又非是女子,何来可让我学得一二。”若是有人肯教,她并非会学。明意的目光,看着这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敞亮。轻描淡写地长叹而道之。“倒是,我在你这儿学得该如何反攻一击。”
梓桐别过头,余光之中却亦是看向紧握她掌心的手,嘴角却是不由扬起一抹笑意,这一笑,倒是他第一次不曾带着任何阴谋之笑。情不自禁,足以对她的宠
溺。
“宫中宫外都发生命案,你这儿可有何消息?”
“那三人皆为宫中之人,都是无双亲。死因,皆是那白绫。至于所死的位置,与皇后有关。”可这些,终究并非是她自己的功劳。若非是赫连烨,想必她也不会得知,原来此人这么做举止皆是有目的。一环紧扣一环,倒是让人密不透风。就算是如此,这张网终有破绽之处,倒时逐个击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