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想想又问:“爹,那时你跟叔叔咋没跟爷爷一起去呢?”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父子兄弟一起出动才是啊。
“你爷爷没让跟,那会你们还小,他想着让
爹就近找些活儿做,好照顾着一家老小,你二叔那会也才成亲没多久——”
“村里可有跟他一块去?”
宋清宏点头,“有,就虎子爷爷。”
初秋双眸一亮,心想啥时候去问问看当年的情况,结果宋清宏又道:“不过人已经没了,跟你爷爷一起归家时在路上遇见山贼抢盘缠,反抗时被贼子砍死。”
说着叹了一气:“这就是为啥虎子嬷嬷处处找咱家出气的原因,她一直怀疑是你爷爷谋财害命了。”
初秋皱眉:“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宋清宏摇头,“没有。你爷爷打小就跟麻子叔好,一直就他俩结伴出行。”
“可爷爷为啥可以躲过那些山贼呢?”
如果她是麻子爷爷的家人,心里也会怀疑的,毕竟两人同去,他却平安归家。
宋清宏叹了一气:“刚也说了,山贼抢东西时你爷爷没敢反抗,悉数交上身上的银两这才捡了一条命。”
初秋拧了拧眉,事情听起来并不复杂,但细想一下又有许多疑点,麻子爷爷家有三个儿子,宋家也有三个儿子,为何两人都不带个儿子在身边?
虎子爷爷是真的在半道上被山贼砍死的?
宋清宏满脑子疑问的看着她:“到底咋地了?这些事跟你爷爷的病有关?”
“没没没,我就了解一下情况。爹您忙吧,我找娘说一下酒叔饭食的事,一会还得跟大山去田里看看。”
“行,你去吧,大师有啥要求你记着跟爹说哈。”
初秋应了一声,转身去了爹娘的卧房。
之后一连数天她又从嬷嬷张氏和大爷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总的来说爷爷宋大忠老实巴交,也不算有什么大志的人,年轻时一心老婆孩子热炕头。
熬到孙辈出世后,身子却出了毛病。
与酒叔商讨一翻,爷爷中毒之迷暂时无从查起,先搁一旁,待红虫草解了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