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
酒叔很孩子气的冲她翻一白眼,“我这点防身之术在他俩眼里就是耍猴的。解五谷穴力度与功力都是有讲究的,解不好的话你爷爷就废了,懂否?”
“......不懂,您老说咋样就咋样的。”
“行了,回吧,我得回去琢磨琢磨解药的事。”酒叔说着把手伸就怀里,掏出阿奇,“阿奇啊,咱有活儿干了,莫偷懒哈。”
语气像哄孩子。
初秋额头顿时数条黑线,想起三只眼的阿奇,视线描向别处,根本不敢看。
“酒叔,阿奇到底能帮你啥忙嘛?”
酒叔嘿嘿笑,“我家阿奇百毒不浸——说了你也不懂,你爷爷的毒还得靠它哩。走了,莫忘了给我送晚膳。”
初秋应了声,把他送出大门。
初秋踱步返回院子,心里挺乱的,一脸懵,回想起酒叔的每一句话,震惊得很。
脑子不由联想到爷爷可能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丫头,咋地了?大师可说啥了?”宋清宏
正要去木匠房,出了堂屋就见闺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爹,问您个事?”
“啥事你说。”
“爷爷以前在外面是做啥活?帮哪户人家做活?”
“咋地问起这个了?”宋清宏抬步朝她走来,“你爷爷在外面啥都做过,木匠瓦匠,搬工,砍树,修河堤…”
听起来很正常啊,一般在外打工就是干这些活计。
“那他生病前是做啥活?在哪做?”
宋清宏想了想,忽然发现被姑娘问住了,那段时间父亲也不像以往那样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因那时他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只是偶尔出去做点短工补贴家用。
直到羽小子出生那年彻底病倒。
“似是在渠州帮大户人家造房子,具体是哪家我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