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陈远威偏又不说怎么了,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落寞的走回软塌边,也没换下衣裳,和衣就躺在了软榻上头,好半晌也没动一下。
喜鹊瞧着他,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个男人似是真的生气了。
陈远威一向大度,喜鹊嫁给他到如今,什么小性子没使过?偏偏陈远威就如同那广阔的天空,事事都能包容她,所以今次露出如此模样,倒是让她手足无措。
所以喜鹊把兴儿哄安静下来以后,便走到陈远威身旁,因着担忧兴儿还盯着他们瞧,便没有凑过去抱他,只是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头,轻声道:“相公,我刚刚不该凶你…”
“不是。”刚才吧,陈远威只是故意吓一吓喜鹊,就想让喜鹊主动来哄哄他来着,可是一听喜鹊认错,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便连忙转身看向喜鹊,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没事的,我逗你玩的。”
“我也知道自己最近忽略你了。”喜鹊咬着嘴唇,万分自责,“可是兴儿是我们的孩子,他是你我骨血的延续,所以我才会那样认真,你看之前,我们都忙着酒楼的事,像是没
这个孩子似的,实在是欠他太多了,所以我…”
“我知道的。”陈远威微微叹息,站起身把喜鹊搂到怀里,此时的兴儿似是知道自己惹祸了,没看他们,只是自己玩自己的脚趾,咿咿呀呀的也不晓得在说些什么。
都说这再刚猛的男人遇到女人,都如同那百炼刚瞬间化为绕指柔,从前陈远威只当这是一个笑话,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喜鹊每次作弄他,都不需想旁的办法,只要软声说上几句话,他便弃械投降了。
这醋坛子翻是翻了,可是扶起来也是相当的容易,所以最后,陈远威只得耐着性子忍着兴儿,只不过偶尔会似那恶狼一般双眼幽幽的盯着喜鹊瞧。
次数多了,喜鹊便等兴儿睡下时爬到陈远威的软塌上头去,这一来二去的嘛,陈远威也没那么介意兴儿的存在了。
虽说那软塌小了一些,可是正好,恰巧够他们夫妻二人浓情蜜意的黏在一处,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不自在。
后头有一日,喜鹊趴在陈远威的身上,玩着陈远威的头发,问道:“相公,你从前不是从军吗?便是不从军,在三里村也独具了三四年,你那时候是怎么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