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税又增
这个问题,让陈远威噎住了,他这个小娘子有时候问起问题来,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见陈远威沉默,喜鹊干脆把手挪到他脸上,用力的揉了一下继续问道:“你说说嘛,我就是好奇嘛。”
“咳。”纵然是陈远威,也觉得面皮有些发烫,道:“累了,睡吧。”
“嗯?”喜鹊直接起身盯着陈远威瞧,可谁想到陈远威居然闭上了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喜鹊嘴角勾起了坏笑,伸手就去挠陈远威的咯吱窝。
陈远威怕痒这事,喜鹊原本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日她在他怀里乱动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伸进了他的咯吱窝里,原本还好好躺着的陈远威,突的坐了起来!
“别…”果然,陈远威撑不住了,只能睁开眼睛去捉喜鹊那作怪的手。
“那你说嘛。”喜鹊收回手,抓住陈远威的双手摇啊摇,本就还泛红的双颊在此时更加的柔媚动人,陈远威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原本得到安抚的某个地方似是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个…”他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眸色也深沉了几分,“以前没尝过,所以不知道。”
“没尝过?”这三个字,让喜鹊呆了呆,很快嘴角又勾起了一抹笑意,重复:“没尝过啊…”
这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觉得不好意思,陈远威也是一样的,被喜鹊这样一说,顿时面红耳赤,伸手就把喜鹊扯到怀里,然后用被子捂住。
喜鹊趴在陈远威的胸膛上,没忍住偷笑,任何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面画圈圈,很快,他的气息又乱了,她又突的缩回手,乖乖的趴在他身上。
原来陈远威在她之前居然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从前她没去探寻过这个问题,可心里其实是默认陈远威已经有过女人的,现在发现以后,又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似是冬日里被一抹阳光照射到似的。
自那日起,喜鹊爬到陈远威的软塌上也就是常事了,至于兴儿,自然是一个人睡大床,便是滚几圈也不会摔下床去。
很快兴儿便满百日了,因着喜鹊家在眉州城也没多少熟识的朋友,就请了孟老夫人上门做客,梦老夫人给兴儿买了个长命锁和一套簇新的小衣裳,上头全是金元宝,穿着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