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切越演越烈,甚至是陈远威的大掌已经钻到了喜鹊的衣服里,眼看就要摸到他心心念念的水蜜桃时,喜鹊突的感觉身侧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们瞧,迷茫中扭头看过去。
“啊!”她瞧见那道她感觉到的视线是来自那本已经睡着,此时却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
他们瞧的兴儿时候,没忍住如同见了鬼一样,失声叫了出来。
陈远威被喜鹊突然打断,再好的气氛这会也没了,有些恼怒的看过去,才发现喜鹊瞧着兴儿。
这会,兴儿正睁着乌黑乌黑的大眼睛瞧着他们俩,一动不动。
“…”
最后,两个人默然收拾好衣服,各自回到自己的塌上。
陈远威躺在那软塌上头瞧向喜鹊,已经熄灯了,只能依稀瞧得出来喜鹊窈窕的背影,却怎么都抚慰不了他那颗醋了的心。
这兴儿,果真坏事!
自那日起,陈远威便真的打翻了醋坛子,每每瞧见兴儿缠着喜鹊,便会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亦或是只要晚间喜鹊娘等人不在时,他就故意腻在喜鹊身旁,完全一副要争宠的模样。
而每每那个时候,兴儿便似是知道自己不是陈远威的对手一般,大张着嘴,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哇哇大哭个不停。
“你这个人,都多大了,怎的还和孩子置气?”一听到兴儿哭,喜鹊便觉得一个头两个
大,所以每每兴儿一哭,她便伸手去推和狗皮膏药似的陈远威。
“娘子。”陈远威没有躲开,只是突的低头,语气沉重得很。
“啊?”喜鹊一愣,心里也直嘀咕,难不成她刚刚语气不好伤到陈远威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