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
“呵呵。”冷笑声传了来,笑意森寒,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冷天奴掌中的小懒子一个哆嗦,扭头,看看笑不达眼底,毫不掩饰磨牙状的霍不与,默默的回过头,血红的眼珠子看着冷天奴,竟然一脸的怜悯。
“小懒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给冷天奴报信让他逃,”霍不与语气森森,“我是不是该将你这个养不熟的红眼貂给作成花肥浇灌‘睡婴’啊?”
小懒子全身一抽,整个僵在了冷天奴掌中。
它不过是为了口黄羊肉啊,主人说得出做得到,真会十日里不给它吃一口美美的黄羊肉,可馋死它了…
还是冷天奴好啊,他会偷偷的塞黄羊肉给它吃,为了美味,它也得帮冷天奴啊…
咳,为了口吃的,它也不容易啊!
可现在,比起命来,黄羊肉已算不得什么了
!
小懒子一转身,一道紫光如电闪,已扑进霍不与怀中。
可霍不与懒的搭理这个背主的家伙,只冷眼瞅着它,小懒子无奈,只得四爪并用扒在霍不与胸前不让自个掉下去,更努力抬头,冲着霍不与“咯咯咯”叫得讨好又可怜。
“滚!”
见霍不与不为所动,竟然还叫它滚,小懒子急了,血红眼珠子似要血涌而出,张嘴露出滴血獠牙。
“咯咯咯——”主人你别生气了。
“咯咯咯——”主人我为你出气!
“咯咯咯咯咯咯咯——”主人我去挠死冷天奴给你出气!
亮出明晃晃的血红利爪,朝霍不与晃了晃,再吡吡滴血獠牙。
“咯咯咯——”主人,你看着!
一个漂亮的转身,一道紫光腾空而起,却没能窜出去,而是停在半空挥舞着滴血利爪扑腾着。
霍不与拎着“小懒子”后颈背子上的肉将它抖成风中叶,冷笑:
“想将功补过?”
“咯咯——”是呀是呀!
“迟了!”
“咯——”啊?
“背主?哼,养不熟的红眼貂!”
“咯咯——”我知道错了呀。
“晚了!一个月没得活生生的毒物脑袋吃,只准吃黄羊肉!”
“咯咯咯咯咯咯咯——”救命呀,要死了!要饿死了!
活生生的毒物脑袋是主食,黄羊肉只是甜甜嘴儿的小甜食,哪能将小甜食当主食,那还不得活活饿死它?
“小懒子”血红的眼珠子有水光流动,似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