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耿说完这句话,又轻浅地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一干人等,看不出谁有异常,甚至这些人身上都没有血腥
味。
太完美了,太干净了,反而是障眼法。
谁会是凶手呢?
“下官…”兆靖除去头冠,径直拜倒在刘耿身前:“在下请司史和曹掾侦破此案。某是死者亲属,不宜参与案件。”
兆靖这话本就是律法所规定的,他不能再作为主理官员审理此案了。
维辟司本就有权接管任何地方上的案件,何况他也相信只有眼前这两人才能侦破此案。
刘耿只颔首表示同意,不过他还没有忘记征求自己“上司”的意见。
“司史,你看如何?”
第二愔没有回应,刘耿侧头看去,只见第二愔已然埋头在尸体上,似乎并没听到他们两人讨论的问题。
刘耿心里叹了口气,转头对兆靖说道:“兆明府,此案维辟司正式接管了。”
兆靖虽然悲痛,但还是吩咐厅子将自己妻儿的尸身
转移到殓房,寝室被封上,禁止他人随意进出。
既然接手了整件案子而不是只是协助破案,那光刘耿和第二愔就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