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忍了两秒,冷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温北认真的思考片刻,小声回答:“……雄主。”

语气里带着依恋。

言何一顿:“还有呢?”

还有……?

这显然超出了温北能想出结果的范围。

他想不出来,索性放弃,自主跳过这个话题,蹭了蹭言何:“雄主,我难受……”

他一直在言何脖子边蹭来蹭去,反复摩挲,好像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礼物,但礼物隔着盒子,他需得拆开才行。

言何可不是个慈祥的家长。

在他眼皮子底下,小孩犹犹豫豫的,不太敢抽开盒子的绳带。

但他又实在想要。

“雄主……求求您……”他一声声的低泣着,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言何也是懵懵懂懂的,他好像明白温北在求什么,又没那么明白。

在他还没想清楚时,四周已经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像果香,模模糊糊中又带了一点植物的清新。

很像被割断一片的草坪,味道大的有点过了头,扑鼻而来时让人直皱眉。

言何就是第一个皱眉的。

他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怀里的人却逐渐有了反应,温北轻哼一声,很满足似的软下来,眼睛里的猩红也在慢慢淡去。

他被言何信息素的味道包围着,于是如同倦鸟归巢,把一身的尖刺都收了回去,乖乖的躺下来,抱住言何的手臂。

原来这个就是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