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狠狠摁住身下人的小臂,同时用力,将温北的两只手扣在一起,压制于他们的头顶。

温北也不甘示弱,手动不了,就用腿勾住言何的腰,夹住,然后下拽。

他们像最原始的野蛮人,像情投意合的两个疯子,像绞缠在一处的老树和枯藤。

他们无比契合,亲密无间。

“南南……”言何低低的喘着气,手肘撑在地面,怕自己压痛了温北,他嗓音沉而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知道我是谁么?”

温北有点理智,但不多。

他知道自己不能伤害眼前的人,但大脑里尖锐的疼痛和本能的欲望都在疯狂叫嚣。

占有他。

占有他。

占有他。

近一点,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

温北没有回答言何的话,而是猛的挣脱开对方的手,紧紧的缠上言何的脖子。

他收紧手臂,像条蛇一样,把自己的猎物圈住,只有自己能看到,只有自己能品尝。

“唔……!”

言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砸在他颈侧,紧接着那里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他隔了两秒才意识到,那是舔舐和吮_吸。

“温、北。”言何咬牙切齿。

他臂力惊人,撑在地板上胳膊一动不动,因此温北上半身全然处于悬空状态,明明体力不支,但就是倔强的不肯下来,搂着言何的脖子,摇摇欲坠。

他坚持了好一会儿,明显受不住了,喉咙里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威胁声,撒娇似的。

但就是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