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岁数上,还能溜达着迷了路,一路从傍晚走到月满中天。

真是

就在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伤了脑子时。

忽而就有些轻微的脚步声,从胡同两旁的屋顶上传来。

我眯了眯眼,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然而不等我这个哈欠打完。

两个蒙面黑衣的刺客,便从屋檐之上翻身而下,手中各自握着一把薄刃儿宽背的亮银刀。

我眯眼看着这两个刺客,这两个刺客也眯眼看着我。

这二人似是想借着月光,看清我身上穿的是不是亲王朝服。

月下一片轻云飘过,遮住了淡淡月色,我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镶在玉砭里的软剑。

软剑么,本是女子用的多些,剑身柔韧如柳丝,耍的就是一个轻轻巧巧,杀人于无形的风流劲儿。

那两个刺客见我亮了兵器,两厢对视了一眼,而后便一句废话也没有了,齐齐就向我杀来。

我持剑狠劈,既攻也防。

几招过后,心里就生出了些轻敌的意思。

这两人只是寻常的练家子,拿的也是寻常兵刃,论身手还不如我十六七的时候。

不管他俩是谁派来的刺客,这人都着实没瞧得起我,派这么两个样子货来刺杀我

要么是背后那人蠢的出奇,要么就是刻意羞辱于我

最后一个剑花开出,两人手中的亮银刀皆被我挑飞,我抬脚踢断了其中一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