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伸手便拿住了另一个人的气门。

这人也不知是头回当刺客还是怎么着,慌乱间竟拉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布。

数来宝似得同我求起饶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 本是在江湖上讨饭吃的!财迷了心窍!猪油蒙了心!才敢来王爷头上动土!日后再不敢了!王爷饶过一回吧!小人家中八十岁的老母还病着呢!小人若身死!却叫何人同老母尽孝!”

我看着他,复又眯了眯眼。

“里老娘得的什么病?”

这刺客一愣,答不上话的同时,眼中戾光一现,指尖瞬时飞出暗器。

我冷笑了一声,将他气门截死,反手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月下轻云被夜风抚开,月光又亮堂堂撒了一地。

我看着那支贴着我衣角飞过的角镖,此刻正静静躺在地上,被月光一寸寸照出寒光。

正值这么个寂静时刻,我忽然就想起一件极要紧的事。

“招了!忘了牛个活口了!”

待我七拐八拐回到王府时,时辰已经快至子夜,梁管家照例候在府门外,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我两个腿子早就溜的发酸,一时也不想说话,只是摆摆手,闷着头往府中走去。

进了西厢后,才回头对着身后的梁管家说道。

“里查查这个角镖看素什么来路!”

梁管家接过角镖看了一眼,喃喃应是,而后又对着我一拱手。

“王爷,文海之已经殁了,后日棺椁进京发丧,他府中还有妻儿侍妾是否要”

我垂了眸子:“妇孺不杀,幼纸不杀弄屎他那个连襟,将其家中柴产宅院都占了换成银票,银票放粗去洗清白,用到江南受涝的百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