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
秋寒闻声赶来。
江桃里问道:“今日是谁去采荷花了吗?”
秋寒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回太子妃,今日无人去采。”
“太子妃,如今二月池中的荷花,还没有冒出头呢,可是发生何事了?”玉竹抱着晒过的书卷走过来,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我正是这样想的,但房间有一枝荷花。”江桃里蹙眉疑惑,一般没有吩咐无人会前往卧居,更何况还在上面摆花了。
几人进去一瞧,果然看见了案上的粉尖荷,许是原本没有开了,然后被人强行抻开了,可见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太子妃,莫不是太子殿下?”惊斐不确定地抬眸看着江桃里。
惊斐时常跟在江桃里的身边,知晓她最近只要碰上太子就会下意识避开。
她不知太子和太子妃是生了什么龃龉,乍瞧见此花,下意识就想到了太子。
江桃里还没有讲话,一旁的玉竹也开了口:“如此说来,奴婢记得盛京南郊的坊主,不知用的什么法子,那边的荷花向来盛得早,早晨殿下好像就去了南郊。”
所以在门口遇见并非是偶遇?
江桃里目光落在上面,眨了眨眼,片刻眼中闪过了然,除了他旁人也不敢随意进房间了。
不免在心底再次为这位太子殿下的古怪性子,添了浓重的一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