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浅月素来眼光高,这么几年,所选职业套装除了散发着女性力量之美,更有个性之美。
她眼中带着野性,满不在乎的语气落下,“能不能,是我的事。爸爸身体不适,中风需要疗养,被我送进疗养院了。知道了?满意了?那就走吧。”
逢夕宁难以置信,“什么中风?报告在哪儿?”
她转身,讥讽:“以前不关心,现在倒关心起来了。你哪儿来那么多管闲事。”
两人针尖对麦芒。
逢浅月要去拿杯接水,逢夕宁一步跨到人面前直接拦住,说出实情,“姐,你怪爸爸帮你选婿。”
“满嘴胡言!”
“我没有胡说。盛三虽然不是你喜欢的,你大可直接拒绝,何必要把爸爸藏起来。你逼他退位,何必呢?继承人从来都是你。他没亏待过你。”
她被联姻,是家族常见的权权相勾。
“啪”一声。
逢夕宁偏头,整场气氛从尖锐突然变成火山爆发后逐渐开始散开的滚滚浓烟,呛人的很。
逢夕宁拿手背蹭了蹭被打得火辣的脸,逼回溢出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我。下次,你再对我动手,我不会客气。”
逢浅月看着她脸上逐渐浮起的红印,骂道:“拒绝?逢夕宁,你在逢家这么多年,你,还有我,哪次拒绝得了爸爸的安排。说什么傻话。”
她越过她,若无其事,径直去接水。
最后返回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