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从后面适时站出来,帮秘书顶难。
她平静道:“——姐,好久不见。”
逢浅月收了冷酷无情,不客气地挥手让秘书出去。
门关上,逢浅月也不请坐,自己也不起身。
逢夕宁在逢家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走进时启这种大楼的内部。
还是忍不住望了望。
很可笑,不是员工,不是家人,而是一个最平平无奇的身份——访客。
逢浅月没正眼看她,问:“你来是为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逢夕宁问:“你把爸爸送到哪儿去了?”
逢浅月低头继续做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逢夕宁走近一步,“下人说你和爸爸大吵一架后,他就不见了。已经很久没回家。”
逢浅月“哦?”一声,“下人?哪个下人?你都走了那么久了,难道家中还有你的眼线不成?来,你说出来,让我看看我逢家出了哪个叛徒。”她嘴角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
逢夕宁自不会出卖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只听她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总不能把一个人凭空消失。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爸爸。”
逢浅月起身走到逢夕宁面前。
她在位办公不爱穿裙子,最爱ysl品牌的吸烟装,剪裁利落,裤脚宽松摇曳,风格偏酷飒,做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