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浅月好整以暇的喝了口水,再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逢夕宁脸上的巴掌印,眼神冷静,“别想着我跟你道歉。”
“我也没寄希望你跟我说对不起,从不。”逢夕宁回嘴。
好似回到了小时候两姐妹吵架争执。
打了就是打了。
她还没被打习惯吗?
只是逢浅月说两人都不能拒绝。
那才是笑话不是,一派胡言。
逢山当家姐是心头宝,她自有一定的话语权。
然而现下情况,逢夕宁也有些摸不清。
家姐到底是为了违抗联姻才对父亲下手,还是她仅仅只是想早日夺权,脱离掌控。
不管怎样,她得确保父亲无碍,确保完,就到此为止。
人命关天,生命微小哪怕如街边流浪狗,也不至于被活生生、无端端关进和外界断联的疗养院。
“你告诉我哪家疗养院,我就走。”
逢浅月频频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恨铁不成刚,咬牙切齿道:“逢夕宁,当初赶你出去是想让你不要回头。你可倒好,自己找上门来。”
逢夕宁说:“我做不到你这么决绝。”
“所以你注定是输家,成不了什么大事。输给我,是你一辈子的定数。”
逢夕宁不愿多吵,“人一辈子很长,你又何必提早下结论。”
逢浅月举手双手,做投降状,故作夸张,“当然,你要把你那位牵扯进来,我无法可说。”
逢夕宁无语。
被再三追问,逢浅月也断定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给了个地址,打发人赶快走。
只是门将关之际,逢浅月眼神冷飕飕地看过来,提醒她说:“礼信的竞标时启拿定了。你同你那位老板,知趣点就该早日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