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手绢捂嘴,看着曾经的二小姐,尖叫一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逢夕宁被这阵式给吓到,急忙安慰:“你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起来!快起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下人死死跪地:“二小姐,求求你救救老爷吧。老爷他以前再怎么不好,对大小姐也是将心比心,没亏待过她。她不能这样啊,不能啊!”
逢夕宁手被忠心耿耿的下人充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
像是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字一字,如同冰天雪地的冰雹,砸在逢夕宁的后脊骨上。
该说逢山怎么样,其实早就与自己无关。
然而下人声泪并下,甚至忍不住嚎啕大哭。
逢夕宁张了张被冷风吹凉的唇,最后缓缓说道:“家姐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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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启大楼的每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逢浅月近日本来是要去拜访某个行业大拿,对方明明收了自己的好处,约定好牵线搭桥,却不料临到反悔,退了好处不说,跟个吃奶没长大的瘪犊子一样,直言这次玩得太大,怕了怕了。
选错行,嫁错郎。
她逢浅月是选了个猪队友,白长了腿中间那玩意儿,怂蛋一个。
秘书敲门,说逢小姐求见。
逢浅月坐在椅子上,抬起藏有野心之眼,冷笑道:“时启上上下下如今只有我一人姓逢,我是你老板,还是,你想选别人当老板?”难道她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想见就能见的吗。
秘书被看得瑟缩,“逢总,我没那意思。只是只是二小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