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人还侃笑得出来:“宁宁,手捏的疼不疼?疼你就叫出来。”
逢夕宁无言以对,他是想听自己这样叫吗?怕根本就不是!
女人的体力,自古而来,都是和男人不能比。
然而舒展开来的充盈丰沛,却也让逢夕宁达到了另一种程度的心满意足。
戏演完了,她不打算陪着继续玩了,一脚蹬过去,“我不要了。”
陈裕景闷哼一声,没设防,被给踹开了来。
他顿了下,嗓子低哑,无可奈何地开了口:“真是个小没良心。”
“良心被狗吃了。你别希望我有。”她利齿得不行,讲话依旧毫无歉意。
陈裕景起身,怒气随着发泄一起消了,叹了口气,去浴室沾了热毛巾回来给她打理干净。
完事躺在一旁。
这地方小。
小到他高大威严的宽阔身躯,在这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陈裕景转头问她,不客气:“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动了动,带着鼻音讲:“公司。辞职。”
“那辞了吗?”
“我辞了,你就高兴了?”她没正面答,只反问。
陈裕景望着天花板,半晌哼笑:“嗯。”
逢夕宁不爽了,鼓了鼓脸颊:“陈裕景,收拾好你自己就离开吧。”
陈裕景没答话,他捉她手,细细揉,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肌肤下。他放至唇边,慢慢吮,直到吮出一朵朵淡淡的樱花。
“我还没找你算账。呵,有胆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当什么了。”
留下一地的烂摊子,等着他收拾。
她呢?
她倒好,拍拍屁股人走了就以为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