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玩谁,还不一定。
她放弃抵抗了。
张牙舞爪的底色被乖顺的藏起。
小手被他牵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逢夕宁听得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听话,叫我。”男人的头改成耷在自己颈窝处。
逢夕宁脑袋靠着墙壁,一幅任人宰割的平静样。她说:“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
“你去死。”
“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他低头叼住她脖子间的软肉,势必要叫她一起痛苦。
男人的手,没闲着。
逢夕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带着从鞋柜抱到了沙发上。
她手脚并用地推人,想起什么,突然一巴掌拍他脸上,急着说:“……陈裕景,你疯啦,我这儿没准备用的东西。”
“自己拿。”
陈裕景甩出皮夹。
逢夕宁腾出小手打开皮夹,一个薄薄包装安静躺着。
哪有把这玩意儿放皮夹里随身带着的啊。
她心中怒骂,陈裕景,你果然是个隐藏的大、变、态!
“自己拆开。”男人发号施令。
逢夕宁一边骂,一边熟练照做。
倒不是她忘了两人之间的隔阂。
而是事已至此,他要上门主动给,她也刚好想要。
何必跟当下的欲望过不去。反正跟他已经是轻车熟路。
十指葱嫩,捏在他肩膀处,狠狠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