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来了,开始找茬了。
硬碰硬,她碰不过。
生死存念,不过是他手起刀落一瞬间。
那她就得另辟蹊径。
逢夕宁睁开眼,额上汗湿,脸颊微红,偏头,望着他的鼻梁轮廓,说:“陈生,行行好,看在我都被你弄成这样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逢夕宁在他耳边轻轻喘,微微浪。
谁钩,谁钓,浪到飞起。
她骨子里永远是那个不安分的逢夕宁。
陈裕景脸色又垮了,才勉强顺下去的安抚,被她这么一浪,又不听话的起来。
他撑着身子起身,背肌隐隐隆起,穿上衣服:“我下楼去趟便利店。”
知他要去买什么,逢夕宁闭上眼睛假寐,“顺便买点吃的,我饿。”
“嗯。”
回来又是一番纠缠不休。
天色很晚,浓重的像一团没散开的墨水。
逢夕宁手撑在沙发上,眼尾泛上水光红色,那是陈裕景最爱的颜色。
姑娘回头,气喘吁吁地商量:“陈…陈裕景,去房间里。”
男人一口冰冷的拒绝:“不好。”她先挑起的,那就怪不得他。
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逢夕宁早就没了力气。
她累倦兮兮地贴他脖子上,放肆的撒娇、求饶。
姑娘嗓子能滴出水来:“daddy…求求了…放了bb好不好。”
陈裕景听完,这次,是他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