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景却抵住她,腰间箍上手臂,衣服下是男人有力的劲瘦肌肉。
她脚被迫分开,腰后是冰冷的洗手台,陈裕景一言不发,紧抿着唇,就吻了上来。
他吻她耳根,吻她下巴,最后是唇。
苍白的唇,终于晕出玫瑰色。
她小声挣扎,呼吸急促,努力错开,又被他大掌给掰了回来:“陈裕景,放开……嗯……唔……这是病房,你弟弟他们还在外面。”
亲吻发出的嘬声,也不知道隔着门板,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可他不管不顾,只最后惩戒般贴住她的脸,微喘说道:“不关你的事,听到没有。不准怪自己。”
她半天不回话,他就一直亲。
逢夕宁最后只被迫闷闷道:“……听到了。”
两人一起回了家。
各自用了里外浴室洗漱。
上了床,逢夕宁知他心里郁闷,只是扮演长者身份,又身担重责,情绪不允外露。
她贴上男人宽阔的背,手抚上他胸口,一下又一下轻拍。
黑暗里,陈裕景抬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轻啄了一下:“睡吧。”
两人一夜无梦。
征得陈裕景允许,她每日往程裕和病房里去看望。
陈裕景公司里有事,程澈的餐厅也需要看着,不能时刻守着他。
程裕和脾气大,医生护士说的话他任性起来不听。逢夕宁恰巧也是个任性的,不巧,这次站在他对立面,看谁任性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