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有事就帮他按摩,盯着他吃药,无事就插插花,顺道陪他一起去复建。
程裕和烟瘾犯了,急的挠墙,苦求道:“你就没事做吗?去骚扰我大哥成不成?”
才托乔七悄咪咪送过来的烟,顿时就被这人给截获。
这病养得好没意思。
逢夕宁举着烟盒,玩味的盯着上面的大前门三个字:“我晚上在床上骚扰他就行了。用不着你操心。吃你的药吧。”
程裕和一脸无语。
本来白日总无事,惹得他总是脑补,自己宅心仁厚的兄长,还不知道晚上怎么被这倾城祸水给榨得一滴不剩。
但总归有人管着,他伤口也好的快,不至于不尊重医嘱,隔三差五的浑水摸鱼。
大年初七,程裕和能撑着拐杖下地走。
逢夕宁抽空去了一趟jas的诊所。
早就人去楼空。
jas年前就同她讲过,举家搬迁回美国,不会再回来。
那日在餐厅,jas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那个怀抱很温暖,像暖风的热带海洋。
他说:“cele,我希望你能正视它,它不是你的遮羞布,没人会因此背上枷锁。”
逢夕宁指尖夹着烟,还是从程裕和那儿顺来的烟,顺手就给自己点上。
路边行人复兴。
她靠着街道冰冷的栏杆,仰头盯着空荡的霓虹牌子,嘴角止不住的嘲笑。
烟燃到尽头,她点了一根又一根,点到最后,华灯初上,烟盒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