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知道他这般受不住刺激,就应该一开始拉着毫不相干的谁谁谁,在他眼前演一出“你看,你不点头,大有人主动送”的大胆戏码。
自己又何必想方设法,整日让他见招拆招。
然而下一秒,逢夕宁心中亦有说不出来的滋味,根本笑不出来。
彼此心跳都如擂鼓。
一次又一次的炙热绞杀。
从连接的地方袭涌而出。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搂得越来越紧,最后紧紧闭上眼睛。
像藤蔓裹住参天大树,渗透进彼此的生命力,纠缠到地老天荒。
男人兴起,一手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头。
黑眸发亮,只居高临下地盯住她,湿热呼吸交斥,最后交代她道,“玩够了,就回家。其他的,我可以不介意。”
逢夕宁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卧室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脸。
只有不断响起的暧昧声,和逢夕宁哭泣的呜咽声,徘徊在夜空里,久久不散。
第49章
凌晨五点, 陈宅书房。
天使烛台,露出圣洁安详的面容,被坠上熔尽后的白蜡后, 神情显得即悲悯,又似宽恕。
陈裕景腰间只围着白色围巾, 瘫靠在沙发上。
青筋隐起的手臂下垂在沙发两侧, 色调如冰冷黄玉, 肌肉骨骼如古希腊雕塑。
胸口红色抓痕醒目,弥漫禁欲者□□释放之后的浪荡与沉郁。
陈裕景凝着烛火燃烧,脑子里只出现神父布道时的教诲。
箴言14章30节道,嫉妒是骨中的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