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勾勒出男人硬朗的轮廓。
月色打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陈裕景伸出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袋。
逢夕宁只听到一片静谧里,塑料袋被撕碎,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闭着眼睛,只侧躺,身体自然而然凹陷处一个曼妙的曲线。
不知道陈裕景到底要干什么。
想回头看,自己又拉不下脸。
结果下一秒,人就被桎梏住,猛地往回一拉。
连惊呼声都来不及从口中脱落。
从前被他慢条斯理服侍惯了。
结果前一秒自己还在逗乐的笑,下一秒,自己就在皱眉的娇哭。
她总算明白过来,为何之前陈裕景总说不动她。
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容得下的!
以前那是人心疼她,怜惜她。
可今晚,陈裕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她。
眼泪滑下,脸通红,逢夕宁憋了好长一口气才骂道:“陈裕景,你……你给我滚出去呀!”难受极了。
“出去,出哪儿去?”
斯文、矜持,在最原始的男女之争上,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气息滚烫:“进了,哪儿有再出去的道理。”
从前是自己摇尾乞怜,都换不得他半分心软松口。
现如今,不过一个季岘,成了引子,就搞得两人干戈烈火。
逢夕宁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