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就讨厌吧。”南知无所谓地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贺弦:“……”
也不知道贺弦的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关键词触发系统,话音刚落,他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趴在床边蔫巴巴地接了句:“哦,你喜欢蒋如松。”
“……?”南知无语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喜欢蒋如松。”
“你就是喜欢蒋如松。”贺弦闷声道:“怪不得你不让我蹦极,你就是想让他蹦极。”
“?”
“怪不得你不让我洗澡,你就是想看他洗澡。”
“……我不想看他洗澡。”
“怪不得你不让我睡床,”说到这,贺弦突然抬起头盯着南知,满脸的幽怨愤懑:“你就是想让他睡床,然后让他早上下床的时候一脚踩死我。”
“……”
南知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
她真的快被他烦死了。
眼看着都快四点了,她也无心再跟他扯皮,只能沉沉地长叹一口气,皱着眉妥协道:“算了,随便你吧,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反正贺弦这状态也不会干什么。
只要明早她比贺弦醒得早就不会尴尬。
她这话一落下,趴在床边的贺弦就立马爬上了床。
那副样子就像是一只大狗狗,跟人摇着尾巴祈求了半天上床睡,最后终于如愿以偿。
好在这狗喝醉了倒也还算讲良心,还知道只占一半,留一半空位给她。
南知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无奈摇摇头,拿了换洗衣物钻进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