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不想跟他废话了,直接往他裤子口袋里掏。
“???”贺弦被吓得一怔,然后连滚带爬地缩到了角落的单人沙发上:“你变态啊!”
南知并不在意他的话,干脆利落地跑去他房间抱了他的被子过来,然后往地上一铺。
铺好后, 她指着地铺说道:“你今晚就睡这里。”
“凭、凭什么?”贺弦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我凭什么要睡地铺?我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说完, 他又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 直接扑到了床上:“我要睡床,地铺谁爱睡谁睡,狗都不睡。”
“……”南知是彻底确认他是真的醉了。
明明这人在她房间打过地铺还不承认。
然而南知也不想受这种委屈。
毕竟她好心收留有可能跳楼的贺弦又做错了什么?干嘛要她睡地铺?
所以她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不行,我要睡床,你就睡地上。”
“我不要。”贺弦死死抱着床上的被子:“我就要睡床。”
“不行。”南知皱着眉, 伸手去推他, 想方设法把他弄下去:“你喝这么多都臭了, 你不能睡床。”
“那我洗澡。”贺弦很好说话地退步道。
南知:“……”
南知觉得,以贺弦的百变程度来说,说不定进了浴室后又突然想潜水, 然后一头把自己淹死了。
所以她又一次拒绝了他:“不行, 你明天再洗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贺弦似乎是烦了, 直接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道:“蹦极不让蹦,澡也不让洗,床也不让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一步就是饭也不让吃。”
“想饿死我就直说呗。”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啊,我讨厌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