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觉得好笑,瞧着他这副诱骗人的模样怎么也不上钩。
她从前只以为自己是主动,但后来一琢磨,好似每每都是贺雾沉先示弱,摆出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好似无论是谁都能将他欺负了去,故意诱惑她来主动。
最后她心中满足觉得是自己掌控全局,可得了好处的却是他贺雾沉。
这下她倒是不想再上这个当,故意吊着道:“那你说说,你哪里比银票强了?”
“自然是服侍公主,揉肩搓背。”贺雾沉稍稍垂下眼眸,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慎晚腿上用了几分力道。
他生的是一副极为清冷孤洁的模样,做这种动作非但不觉得低三下四,反而自成一派赏心悦目之态。
他声音低低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来:“我是男子,力道上……自然比得过银票姑娘。”
慎晚只觉得好笑,她撑着下颚看着贺雾沉在她面前表现:“你当真是会说,在我身边可真是屈才,你这副样貌再加上哄人的这张嘴,若是在南风馆挂牌,想必定是花魁无疑。”
“公主谬赞,只是我的嘴,也并非只会说些好话。”
贺雾沉喉结滚动,看着慎晚,似是示弱邀请,又似是期待。
慎晚站起身来,向着门口处走,贺雾沉心中意味她这是上了勾,将要翘起来的唇角压下,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