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要向浴房走的,却不成想他刚跟着慎晚出了门,她便迅速一个转身又回了屋子里,紧接着反手将门关上,连道缝隙都没留。
“驸马既那般有力气,回去给方简搓背罢。”
慎晚身子靠在门框上:“你好生收着你那些神通罢,被你这副模样骗一次两次,可再没有三次四次的时候。”
贺雾沉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着的门,耳边响着慎晚说的那些话,猛地愣神。
他就说,去浴房怎么还要向门外走?百试百灵是招数,竟在今日失效了?
他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但觉得心中那个念头被吊起来,上不去下不来的实在有些难受,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公主当真不放我进去?”
“不放。”慎晚轻笑一声,“当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纵欲过度,如今我将这话还给你,贺驸马且好生回去歇着罢,毕竟还得给之后去春意楼留力气呢!”
贺雾沉当即道:“公主,我去春意楼只为打探,绝没有旁的心思。”
慎晚也不说信还是不信,只道一句:“且看你表现罢。”
外面的传言一个盖过一个,第二日一早,银票便学着采买的仆妇说外面的传言。
只道如今并没有人再说慎晚同张疏淮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反而都是说着她与驸马之间的事,虽说大体方向是大差不差,只是其中内容却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