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感觉如何?”慎晚想要用这种事情羞辱他,想将他的一切清高清白踩在脚下,“贺相是读过圣贤书的,你同他读的也是一样的罢?”
贺雾沉声音嘶哑:“是……”
“那这圣贤书可有教过你如何如何服侍妻主?”慎晚嗤笑一声,“是了,书中自然不会教这些东西,想来贺相这个当爹的也不会教你吧?他自己为了做学问同妻子分居两地,甚至不惜自宫,驸马你可有把他当作追求,梦想日后同他一样?”
说话间,她撩拨不停,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贺雾沉身上各处她都是熟悉的,想要什么效果没有?随随便便就能听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愈演愈烈,还有他涨红的耳根。
他将身体紧贴在车壁,企图获取几分凉意,好将火灭下:“古今圣贤,皆教授为人之道,却不教授……敦伦之好。”
贺雾沉哑着声音说了这么一句正经的话,慎晚笑了:“好啊,可算是显摆你书读得多了,我倒是不好叫你读的书无用,那你便给我默个诗,随便什么,长一些。”
贺雾沉一愣,实在没明白慎晚意欲何为,但如今自己的理智逐渐涣散起来,眼里只剩下慎晚的脸,和她勾人且嘲弄他的神情。
可下一瞬,他便知道慎晚要做什么了。
贺雾沉心跳骤然加快,他额间青筋爆起,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拦她的动作。
“公主不可。”
“有什么不可?”慎晚笑着,将他抬起来想要反抗她的手摁下去,用膝盖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