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他的声音,入眼是他的迷离,她才感觉到一种报复感,她笑的更开怀:“好好给我念着,我记得贺相也写过不少误人子弟的诗文罢?你身为他的儿子,又号称什么过目不忘的,背下来几篇应该不难吧?”
时急时缓之下,贺雾沉随着眉头皱的更紧,被迫压抑着,慎晚依旧笑着:“背吧,背到我满意了,我便给你。”
车夫也是娶过媳妇的,当初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倒是什么也不懂,还是娶了媳妇之后才渐渐体会其中的美来。
若是搁以前,他哪能反应的这么快,还不是因为家中勾人的妖精,倒是叫他如今像多长了个脑子一般。
公主叫他多跑几圈,哪能随便跑?那自然得是往人少,且道路崎岖的地方去跑,他因为这个沾沾自喜,也果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回府之时,公主从马车之中扔出来了一袋银子来:“赏你的,赏你懂事贴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 红痕
长宁侯府之中,张疏淮对着烛光静默沉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漾起阴恻恻的笑意来。
面前是他准备的酒盏,是当初在下元节宫宴上,他同郁含妗私下在一起之时,喝的甜酒。
“大郎。”
郁含妗在门口喊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张疏淮还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