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甚是嘲讽:“对,你就该怕我,我也巴不得你怕我,你越怕我我便越高兴,我就喜欢你这副怕我,却又不得不在我面前俯低做小的模样。”
言罢,她手上更是一用力,本就靠的极近,她这一用力便直接将唇压了上去。
贺雾沉整个人都是懵的,分明上一瞬慎晚还说那样的话,为何下一瞬便开始轻薄他?
只是这也算不上轻薄,圣上赐婚的夫妻,亲热一下怎么就算得上轻薄呢?
“公主,咱们到府门了,是直接进去还是?”
车夫说话声战战兢兢,方才车内说的话他虽没听清也更没胆子去听,但争吵是一定的,他这种小人物又怎么敢打搅?
下一瞬,车内慎晚低低且带着难以察觉的欲声传了出来:“不必回府,去多跑几圈。”
“跑,跑哪?”
慎晚不耐烦道:“你爱跑哪跑哪,别停就是了!”
车夫忙不迭应承下来,将自己媳妇今早新绣出来的帕子塞进一个耳朵之中,另一只耳朵用手死死抵住,而后拼命一勒缰绳:“驾!”
马车摇晃起来,慎晚将贺雾沉压了下去,一只手掐着他的喉咙,拇指轻轻按着喉结,感受喉结在脖颈间滚动两下,她头抬起与他的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