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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嫁 东篱菊隐 752 字 2022-11-24

哼,我会怕么?

“好啊,瞧瞧呗,不要钱吧?”不就是男人么,大不了我就当自己看的是一只退毛的白猪。

卢琉桑真的、真的很无耻,堪比脱光了衣服在中厅里跳舞的那些魏晋疯子。

一件、一件、又一件……慢条斯理的,看得我气血上涌。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就你这样慢,脱完了洗澡水都凉了。

卢琉桑咧嘴,又是贱贱的德性,还一边说着:急吼吼的干什么,我身上不是有伤么?你怎么一点不心疼?

我呸!

我心疼,你是我什么人我心疼得着么?

卢琉桑的伤在肋下,此时还裹得严实,隐约可见暗红的血迹。

卢琉桑总算还仅存了一点廉耻之心,只是撩开了衣服没有上身都光着。

“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拆开来我看看。”我是谁?我是市井混大的邹晴,虽然没亲见过杀人头点地可自己缠缠裹裹弄点鸡血狗血然后讹人家钱的课没少听说,卢琉桑大概也是如此。要不,怎么就那么准,说伤就伤了,怎么我邹晴那么命不好一脚就踹过去了。

卢琉桑吸口气,我看见他肚子起伏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正好对着而已。

他把我脑袋扶扶正然后伸手去解了打好的结,然后两手一上一下绕着肩膀和腋下一层层拆那白布,越拆暗红便越是明显,就像掉在纸上的水滴一点点晕开,越来越大。如果按这个来推测的话伤口应该不小,能出这么多血铁定不是擦破点皮而已,不晓得是怎样的血肉翻飞。

等卢琉桑身边已经挂了一堆白布,而且我也瞧见那起伏不平的白布时,我承认我怕了,我使劲咽了下口水,声音很大,但绝对不是故意的。